陷入沉思

开始思考迫害对象。

【怜君】谢君怜吾(2)

预警:

1,谢怜×君吾。

2,原剧情完全崩掉了,此处温柔乡由帝君亲自解决。

3,大概要很长才完结。

4,文笔剧情俱辣鸡。

——

——

君吾见过谢怜千般万般失态,但他不曾见过谢怜这般神色。

那几乎像是一种咬牙切齿的痛恨,简直恨不得将他的骨肉一寸寸嚼碎;却又含着刻骨的、近乎虔诚的温柔。

带着这种神色,谢怜再次吻了他。

君吾慢慢地闭上眼睛,感受着自己仅存的意识像流水一般逝去。

在最后模糊的如同水中倒影的影像里,他看见,在谢怜身后,阳光透过云层,在谢怜身侧镀了一层金边,以一种极尽温柔的姿态,细细地勾勒出他的每一根发丝。

正如君吾第一次见到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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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悦神,黄金面具,阳光下几乎敛尽世间华光的身影。

君吾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,他甚至猜测自己可能是无趣过头了,才会来看这一场悦神的表演。

他略略抬眼,视线里一个脏兮兮的孩子趴在城墙上,努力地向台上的太子殿下望去,却被身后的人充满厌恶地推了一把——那是他的母亲。

君吾有一瞬间想伸手托住他,但他最终没有动。

他只是把目光移开,看向仙乐国的太子殿下——但他很快把目光移了回来,那个年轻的身影接住了那个孩子。

干净整洁的悦神武者服,沾满灰尘的幼童的衣服;年轻的太子殿下温和俊美的面容,年幼的孩子被绷带遮住的大半面孔;修长白皙的手指温柔地搭在孩童的肩膀上,细瘦幼小的手紧紧攥住了洁白的衣袖。

君吾莫名觉得这一幕刺痛了他。他没有跟随百姓们狂欢的队伍,而是在人潮中走向了另一个方向。

向来这样。

他向来和其他人不是走向同一个方向,早经过痛苦挣扎,已然习惯了。

这是君吾第一次见到谢怜,但并不是最后一次。

一念桥头,鬼魂战败。

而谢怜在此种下了一棵树。

他垂眸撒下最后一捧泥土时,抬眼便看见了乔装成白衣道人的君吾。谢怜自然是认不出来君吾的,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君吾露出一个满是少年气的、轻松而明朗的笑容。

“身在无间,心在桃源。”

君吾勉强扯出一个笑容。他实在伪装不下去了,恢复本相后匆匆离去。

他开始忍不住了,内心某种强烈且疯狂的渴望叫嚣着,怂恿他将谢怜困于自己的羽翼,用他自己亲身经历过的痛苦与绝望来塑造一个永远不会离开他的……的什么?

是下属,同伴,还是……别的?

君吾惊觉自己甚至摸不透自己的心思了,这带给他久违的不安。

但他还是在一步一步往前走,步伐从容,即使他并不清楚自己的脚下是厚实土壤还是薄薄冰层。

只是,君吾开始沉默着观察这位仙乐国的太子殿下。

他耐心地等了三年,除却作为帝君与谢怜会面,并未再出现在谢怜面前。

永安大旱,他原本没有插手,选择了很平常的袖手旁观。他想看看,被称为“人间正道”“世界中心”的仙乐国太子殿下,会被他的国民逼到哪一步。

这一天,君吾已经等了很久了。他以为自己足够耐心,但当永安人在仙乐皇城下安营扎寨时,他完全无法像自己料想的那般平静。

他终究还是步入了这乱世。

三具血肉模糊的人偶,于他而言,只是个开端。

君吾隐隐兴奋着,期待着。他已被这苍生负过,自然无惧负这苍生。

大概,这一次,他真的……能找到一个愿毕生站在他身旁的同行者?他是不是……可以塑造一个决不会在他鲜血淋漓时再给他来一刀的人?

他被旁人背叛过太多次,几近绝望,却在人心的茫茫深海中发现了一束不知从何而来的微光。他太久没有见过光了,以至无暇顾及抓住它的后果。

无所谓,只要能锁住谢怜,都无所谓。

他要为谢怜安排好一条和他一模一样的路,然后屏息凝神地等着他最完美的作品出现。

因此,当谢怜直奔神武殿,请求回人间时,他只略劝几句就允了。

马上就好了。君吾轻快地想,有点压不住唇角的笑意。

他化为白无相,出手帮永安人,却在帮他们设下“温柔乡”时犹豫了。

他竟起了妄念了。

也许正是由于这妄念,他悄悄引走了那个天煞孤星的小士兵,默不作声地看着谢怜穿过温柔乡,在洞口以血画阵,强自忍耐。

阵内,谢怜的理智被花妖的香气挑逗着,意志力几近衰竭。

他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衣服也都湿透了,乌发散乱,连发丝湿漉漉地缠在肩膀上都带来无尽的痒意。谢怜眼神空了一瞬,下一秒,他举起手,张开嘴,即将一口咬下。

君吾也在那一刻放弃了自己的部分底线。

他出现得及时,正巧握住谢怜的手,阻止了谢怜的自残行为,自己的手指却碰到了谢怜的牙齿,以及一点温热湿软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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